38 医院 院子里
玉緒和木村在花坛的台阶上坐着。
木村从水瓶里倒出来茶递给玉绪。玉緒摆了摆手。木村做出强让的样子。玉緒没办法,接了过来。
木村:你和向日葵小姐很熟吧
玉緒:没有,只是患者和患者之间的关系。
木村:我想拜托你一件事。我想把我的眼球给向日葵小姐做移植手术。
玉緒看向木村。
木村:我儿子树生啊,非说要用自己的眼球给向日葵小姐做移植,我怎么说他也不听。没了眼睛他将来可怎么办啊?所以要是能用我的眼睛
玉緒:您儿子是加……(加害者的加)用铅笔之类的东西把向日葵小姐的眼睛弄成那样子,是恋人之间的……?
木村:什么恋人啊,他还是个孩子呢。
玉緒:那么,奶奶……阿姨……那个……
木村:叫我木村吧。
玉緒:那样您的眼睛就会看不到了。
木村:这也没什么。反正我也没有什么想看的了。这么说来,你有吗?想看的东西。
玉緒:……。那个……
木村看向玉绪。
玉緒:好像听说凶器是撬棍之类的东西吧。如果不是撬棍还会是什么呢?不过如果真是撬棍,这样就可能会不经意间增长对撬棍的反感和歧视,还是不这样的好吧,这可能也是出于对所谓人权、不、是撬棍权的考虑吧?
(‘凶器はバールのようなもの’这里的‘バール’译成什么合适?“撬棍”太大了吧。是B打头还是P打头?)
40 医院 各种人的、各种瞬间
走廊上。向日葵拄着拐杖踉踉跄跄地走着。
院子里。菫微笑着注视着花上的蜜蜂。
浴室里。芙蓉对着镜子检查自己脸上的汗毛。
房间里。雏菊正用力地缠着束胸带。
手术室。茉莉花趴着,背上的青龙正被激光销蚀。痛苦让她的脸变得扭曲。
在各种表情的变换中,男人的声音逐渐变大。
男人的声音:不只是学校,我不适应这整个世界,所以我从15岁的时候就把自己封闭起来了。爸妈很快放弃了改变我,不再管我了。我也没什么特别不方便的,不和别人接触就不会被别人伤害,也不会因为自己轻率的言行而后悔。一个人生活就会轻松。我觉得轻松这种东西是非常好的。
(楽だ:轻松,形容动词。楽しい:快乐,形容词。意思是不一样的。读法也不同。)
蜡炬成灰泪始干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