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说什么……”
  “他没有说过自己要去因岛之类的话吗?”
  “说倒是说过,不过他没具体说是去因岛。我记得他是说要去高松吧。”
  “他说过去高松干什么吗?”
  “我没直接问过他,不过听他的同事说他是去筹钱的。”
  “筹钱……这么说,高松有人会给他钱?”
  “当然,大概是这么回事。”
  “我能见见这位同事吗?”
  “没关系,想见就见吧。”
  江尻口是心非,面露不悦。
  松川的那个同事是一个40岁左右的中年男性,职务是会计,名叫三桥。三桥的体型瘦削,给人一副唯唯诺诺的感觉。
  看起来江尻把他带过来的时候就敲打过他,让他问到什么就说什么,别乱说话。想必让他开口并非易事。
  哪怕是回答,三桥也会支支吾吾地频频看向旁边的江尻,征求他的同意。
  “听说松川先生说过自己要去高松啊。”
  “对,是的。”
  “这句话是在哪里说的呢?”
  “是在办公室。”
  “他说过要去干什么吗?”
  “啊?!……”
  三桥又把目光投向了旁边的江尻,江尻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,像是在说不必要这样事事征求他的同意。
  三桥不知道怎么办,目光焦急地在浅见和江尻之间摇摆。
  “不是问你的吗?去高松干什么?”
  “啊,对……”
  “他说过去高松是去筹钱的吧。”
  “是、是的。”
  三桥仿佛终于舒了一口气,不住地点头。
  “那个时候,松川先生具体是说了些什么呢?”
  三桥看起来不明白浅见的意思,呆呆地回了句:“啊?”
     (个别处做了修改) 
蜡炬成灰泪始干...